那位女士说话的声音太轻，张欣雅并没和她们坐在同一张餐桌边，无法听清那人都说了些什么。

不过她下意识地看向娄怜梦，发现对方正好也在看她，双眼流露出了复杂的光芒。

她读不出娄怜梦眼神里隐藏的情绪，因为那人一向都比较会伪装，总在慕凌寒等人的面前，表现得很完美。

据说娄怜梦在慕凌寒结婚前夕，也曾因他没选择她，而感到了不甘心。约了慕凌寒在咖啡厅见面，非得要他给她一个答案。

慕凌寒说，“你真的很好，很完美，完美到令我无法挑出你半点缺点。只是我这人可能心理比较阴暗吧，我总觉得，人么，哪儿能个个儿都是圣贤？即便是再优秀的人，也难免会有一点点不足之处。很遗憾，因为你的完美，让我在心里有了不真实的感受，所以……”

娄怜梦听了那些话，泣不成声。

可能在娄怜梦看来，一个人完美一点，能有什么错？

但在慕凌寒的眼里，太过于完美的人，并不是没有，而是特别的少。他所认识的娄怜梦，在他看来，不应该是个那么完美的人。

所以慕凌寒有一次找她闲聊，在无意之中，也跟她提到了娄怜梦：

“所以身为你的朋友，我劝你在决定，要跟娄怜梦一起创业之前，最好先和她多相处相处，了解下她的人品了再说。等了解清楚了，再做出决定，也不晚。”

张欣雅轻松地笑笑，对慕凌寒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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