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晴。
全连放假一天,这是新兵们在部队里过的第一个节日。
101宿舍,几乎所有人都在“舞文弄墨”。
九十年代的农村,通讯比较落后,不说基本靠吼和靠狗那么老土,至少在那个年代里,家里能装上电话的寥寥无几,所以写信成了新兵们与家里联系的不二方式。
梁荆宜正在帮蒋古日写信。
正如陈进文私下里透露的那样,蒋古日果然大字不识一萝筐。
昨天他好奇地看了蒋古日记的政治笔记,那记的叫什么玩意?字写得不认识也就算了,里面居然连各种图案和符号也有的。
他当时就想:幸亏班长没检查,否则后果将不堪设想。
新兵还是太天真,宗儒麟对蒋古日的底细了如指掌,班长不是不检查,只是故意放放水,装聋作哑而已。
吃完早饭回来,整理好内务,蒋古日找到他,让帮忙写一封家信。
梁荆宜问:“你自己为什么不写?”
“我写不到字。你昨天不是看了我的政治笔记本,那些写不到的字,我都是用圈圈代替的。”蒋古日老实交待了笔记本中,那些图案和符号的意义。
“行。“梁荆宜爽快地答应下来。
都是同班战友嘛,这么一点举手之劳的小事,他还是乐意效劳的。
八点整。
宿舍里大部分人都在写信,两个班长坐在靠背椅上悠闲地看着杂志。
梁荆宜瞥见宗儒麟看的是一本《少男少女》,而三班长苏辉建则是看的《读者文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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