疝气!聂国政想起老家的一个玩伴,也得过这种病。
他记得疝气发作起来,玩伴当时的症状是:脸色苍白,死命捂住下体带着哭腔叽哩哇啦乱喊一气,那疼得尿不出来不说,玩伴的额头上也是忽忽地直冒冷汗。
当家人火气火燎地把他送去村卫生所后,这娃既没有打针吃药,也没住院吊水的,只过了个把小时的工夫,人就跟没事一样回来了,然后,小伙伴们继续接着愉快地玩耍。
玩伴的父母说,村卫生所的医生告诉他们:这病叫“疝气”,来去一阵风,治不治关系不大,等成年结婚了,它自然会好的。
也甭管这医生是不是半路出家的赤脚医生,抑或是兽医,但是从那次确症过后,玩伴就再也没听说疼过了。
肖冬晓撞击木马,只要蛋黄没流出来,应该也不算不上是什么大事,说不定和小时候的玩伴一样,缓它个把小时,症状就会自动消失了。
细想之下,聂国政觉得拿疝气当作“挡箭牌”,是最合适不过的理由了。
几个人小心翼翼搀扶着肖冬晓回到二班宿舍。
聂国政不等班长开口,主动道出了超时的两个原因:一是大号换厕所,二是肖冬晓突发疝气。
“什么?疝气!我还以为他拉肚子,把大肠一不小心给拉出来了。”对肖冬晓爱装的毛病,梁荆宜是深恶痛绝。
他调侃“一不小心把大肠给拉出来了”,也是惹得宿舍里一阵哄笑。至于疝气是个什么病,他还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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