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低眸看着她，眸光沉寂悠远。

面上沉寂，心里却燃了一把火，整个人临近发怒边缘，偏偏却不忍心对她说重话。

她说的是实话，她朋友本就不多，记得的朋友更是不多。

……

许烟暖站在阳台上，给简成南打电话。

那边好一会儿才接通，声音懒洋洋的，带着痞意，“怎么了？郁太太有空给我打电话了？不是忙着离婚吗？”

许烟暖堵了一下，“离婚哪有你的姐妹脱单重要，再忙也得打电话问候啊！”

“哟，乖了这么多啊！以前一说离婚你都炸毛的，今天这么平静？”那边声音有些意外，带着挑衅的意味，格外的欠。

许烟暖没接他这句话，只是揪着话题多问了几句。

简成南声音有些不自然，“你怎么也跟那些八卦的粉丝一样，成天猜些有的没的！”

“所以这件事，是有的还是没的呢？”许烟暖慢悠悠的问。

“叫声爸爸我就告诉你。”

“爸爸。”

“……”

简成南噎了好几秒没说话，然后一副见了鬼的样子。

“许烟暖，你节操呢？”

“要什么节操？想听姐妹的八卦，就要不拘小节。”许烟暖理所当然。

“跪了跪了，惹不起惹不起。”

简成南佩服得五体投地，“说真的，就凭您老这么厉害，绑架你的人没被讨到好处吧？但是我怎么听说，案子到现在还没定下来？”

“我不记得那天发生什么了。”

“啥？”

许烟暖重复了一遍，并且跟他解释，自己的记忆停留在那次跟程放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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