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阳光洒进办公室，照在他们的侧脸上。

一时间，房间里的气氛格外温馨。

娄昊焱看着宋艺，突然感觉，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们似乎都没有变。

以前他打了架，她也是这样，一言不发的给他包扎。

娄昊焱的嘴角不自觉的微微扬起，他看着宋艺，眸光愈发温柔。

似乎是觉得尴尬，宋艺垂着眼睛终于说了一句：“一把年纪了还打架。”

她的声音很轻。

像是怕打破了当下的美好。

多久……没有这么安静的和他相处了？

宋艺自己也不知道。

她只知道，这一刻的温柔缱绻，她格外贪恋，甚至不舍得打破。

娄昊焱看着她，却没敢说话。

是梦么？

他说话的话……梦会不会醒来？

他就那么定定的看着她。

过了好久，他才试探似的伸出手，轻轻地抚上了她的脸颊。

宋艺的动作一滞，下意识的抬头看向娄昊焱。

娄昊焱的手一顿，紧张的看着她，不敢再动一下。

他们就这么静静地对视着，良久，宋艺才轻轻地侧开了头，声音又恢复了往日的冷淡：“你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不用。”娄昊焱仍旧看着她，“你包扎的很好，以前……”

“以前我不懂事，没给你留什么病根吧？”宋艺打断了他的追忆，声音更加冷淡了些。

以前再怎么美好，那也只是以前了。

娄昊焱的嘴角勾起一抹苦笑，他摇了摇头，没答话。

病根？

那倒是没留下，只留下了……无穷无尽的贪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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