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子羽今天不在别墅,夏若雪没有吃早餐,她把早餐全部倒进了卫生间,然后架起画架,站在窗边画画,大片大片的血红,大片大片的金黄,热烈而绝望。
她想起梵高,那个在吞枪自杀的画家,那个为了灵感能把自己的耳朵割下来的疯子,但也就因为这种剧烈的感情,他笔下的向日葵才能给人带来心灵的震撼,每次看着那幅向日葵。夏若雪的眼睛都忍不住酸涩,她能感受得到,他的热情中透着一种疯狂的绝望。
从早上到天黑,夏若雪就这样站在画架,吴嫂也有进来看她,却不敢打扰她。
她画的是一个没有出生的婴儿,大片地涂抹,极致地挥霍,整个画面只有两个颜色,血红和金黄,红色的血,金黄的阳光。
一个绝望,一个希望,两种感情剧烈碰撞在一起,她无处可逃。
搁下笔后,夏若雪抬头望向窗外,才发现,天已经彻底黑了,夜子羽还没有回家。
时不时会来探望夏若雪情绪的吴嫂又悄悄推门查看,发现夏若雪也回头直勾勾地看着她,吴嫂不住吓了一跳,她连忙说道,“夏小姐,少爷今天可能会迟点回来,少爷让您先吃晚饭。”
“出去。”夏若雪淡淡地说道,声音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吴嫂不敢纠缠,连忙退了出去。
夏若雪突然笑了笑,她看得见吴嫂向她投来的异样表情,在所有人眼里,她就是一个疯子,她不怪吴嫂,也不怪任何人,只不过是她的自作自受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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