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扬被问的莫名其妙，他不动声色挣脱了小唐尼握着他不放的手之后，没有回答小唐尼的问题，而是反问道：“这样说的话，你是个经纪人了？”

小唐尼下意识的点了点头之后，沉声道：“当然了，如果不是经纪人，我为什么来托姆勒公司应聘呢，他们告诉我有一个职位，但我还有一个竞争者，我还以为那个竞争者是你呢，但现在的你看起来，似乎，似乎更像是个雇佣兵。”

“如果你是个经纪人，那我就是个雇佣兵。”

听到了高扬的回答，小唐尼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脸上的沮丧一扫而光，欣喜道：“刚才我误会了，我以为你跟我是同行，现在既然可以确定你不是经济人，而我说你也失败了，你也没有否认，那么我是否可以理解为你是想和托姆勒公司合作，但被拒绝了呢？”

高扬耸了耸肩，道：“很明显，你说的没错。”

小唐尼猛然一挥手，兴奋的道：“太棒了，哦，对不起，我不是说你失败太棒了，我是说或许我们可以谈谈？嗯，你看，你是雇佣兵，或许还拥有一个佣兵团，而我是一个经纪人，伙计，你和我都能进入托姆勒的办公室，这就说明了我们彼此的实力对吗？就算我们都失败了，但也说明我们还是这个行业中的佼佼者，我是说，或许我们该坐下来好好谈谈。”

高扬犹豫了一下，道：“抱歉，我不认为我对你会有什么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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