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趴在桌底下关心道：“程恋寻，没事吧？”

“疼……”程恋寻半个身子躺在桌底下，两条穿着黑色紧身裤的修长大腿还露在外面。

混乱不堪的打斗中，不知道谁踩了她一脚。

“啊——”她疼得立即缩起脚，脚腕骨要被人踩碎般，巨疼。

见她情况不太妙，卓书杭这才起身，绕到她那边。

“先起来。”他蹲下去扶她。

程恋寻都没发现是他，头疼得厉害，发现有人在扶他，顺势搭上手。

陆娜没什么战斗力，在最开始拿包砸了几下后，就退到一旁缩着肩膀，想帮忙又不敢出手。

但就算没战斗力，她的存在感也很强，喋喋不休的呐喊着给千古意和萧霸加油，让他们用力打，打扁他们。

太过关注战局的她，突然发现程恋寻不见了。

快速搜寻下，才发现她不知道什么被打倒了，刚被卓书杭扶起来。

“程恋寻，你没事吧？”她关切的走回去，看到程恋寻的脸时，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你流血了！”

满脸的血！

吓得她猛一瞬间连退两步。

程恋寻只觉得头疼，下巴也疼，疼得要晕过去那种剧痛，在陆娜惊恐的神色中，她抬手摸了摸脸。

粘粘的，垂眸一看，红红的是血。

她傻了般，怔怔地看着手中的血。

难怪她觉得有什么从额头流下来，右眼还被糊的视线有些模糊。

原来是流血了。

肯定是刚才磕到桌角，磕破了额头。

她右半边脸全是血，猩红的颜色刺得卓书杭眸光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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