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离确定他没去过那个地方，那些飘荡的人，他也一个都不认识，可他又有种莫名的熟悉感，而且，他感觉到体内的那股神秘力量，像是在慢慢成长。

就像是种子埋进了土壤，吸足了水，慢慢发芽，并且越长越大，快要冲破土壤了。

他身体里的那股神秘力量，现在就是这个状态。

宁霜没拒绝，这家伙爱跟着就跟着，而且有车也方便些，二筒和二爷，同北冥离形影不离，自然也得跟着，外面已经黑透了，街上五光十色，比白天更好看些。

街道上的车和人，也比白天更密集，当代都市的人都是夜猫子，昼伏夜出。

静松胡同晚上显得更阴森，好多流浪狗在胡同里悠闲散步，冲着宁霜他们狂吠，不过在看到二爷和黑妞后，流浪狗们便没了声音，耳朵耷拉下来，夹紧了尾巴，神情变得讨好，还自动站着路两旁，就跟仪仗队一样。

二爷傲然地抬起头，目不斜视，一群怂包狗，它看都不稀得看，黑妞神情更是冷傲，和二爷并排走在前头开路，如入无狗之境。

二筒手里拎着出门必备的大袋子，这回没装钱，他给装了一袋子肉包子，朝这群流浪狠狗扔去，狗子们一哄而上，抢肉包子吃。

“二爷，教它们规矩。”二筒不高兴了，一群乌合之犬。

“汪汪汪……公左母右，从小到大依次站好，一狗两个，敢多拿咬死你们！”二爷吠了几声。

一窝蜂的流浪狗们立刻分成两排，从小到大排得整整齐齐，也不敢多拿，一只狗两个肉包子，连多摸一下都不敢，秩序谨然，有规有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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