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语气臣服，一副柔弱的样子。

闻言，吴牧嘴边笑意徒然深了，手上力度加深，“这么说，是我在冤枉你？”

李安璇痛出了眼泪，只能咬牙忍，攥着的手，指甲都插进了手心，说话断断续续，“不，不是，是我的错，对不起。”

“对不起？”吴牧邪气挑眉，“你不是很有脾气吗？”

“不是，我真的是困了。”毫不犹豫，她回答。

她哪敢有脾气，所谓的脾气，早已经被磨平。

吴牧要的就是乖乖听话的人，无条件服从，任何反抗都不能有，要不然，就会换来更严酷的驯服。

早些服软顺从，才会少吃一些苦头，这便是她一次次撞壁后悟出的道理，

“刚刚你不是很有骨气吗？接着。”吴牧手一甩，松开她的下巴，斜睨着她。

居然敢坏他好事，这个女人是欠教训。

看来还是对她太仁慈了。

“我不敢。”她低眉顺眼，声音近乎祈求，“我错了，请求你的原谅，不敢有下次了。”

紧咬着唇，她忍辱出口，这样的话，说了太多次，她已经麻木了。

吴牧脸上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不是困吗？今天我们哪都不去，就让你睡个够。”说完，站起身来，走上楼梯，丢下一句话，“上来。”

李安璇倏然身体发寒，犹如掉进了冰窟，嘴唇全然没有血色，顿了顿，尔后，像木偶一样，站起身，一步一步，往楼上走去。

她知道，躲不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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