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瑞克继续冷静的向戴安娜说道：“我的眼睛似乎也隐隐看到了那些负面的能量。我可以深入城市下面，看到人们在想着什么，看到他们那些不可饶恕的想法，甚至看到地下的那些云母石片，完全的了解这个城市。”

他现在能看到人们的想法，尽管大部分都是虚假的幻象，但还是时时刻刻被那些负面能量影响着。

他一直努力维持着意识的清醒。

“可是，那东西会腐蚀你，艾瑞克，你必须立即治疗！”

戴安娜的语气变得严厉了几分，她绝不会让艾瑞克坠入黑暗。

“这能帮我向他靠拢，让我接近他的思想，让我知道他在想什么，猜测出他的下一步计划。戴安娜，放心，我心里非常清楚我在做什么。”

作为前世的曾经了解过狂笑之蝠的存在，艾瑞克当然知道被对方的疯狂病毒感染之后会有什么后果。

但他被感染之后，并没有立即停止行动，接受治疗。

要知道，感染了源自于小丑体内的这种病毒之后，越是剧烈运动，基因转化水平越是快速。

狂笑之蝠感染了小丑病毒之后，还没有彻底堕落，他拖着残躯到庄园，打电话叫来了蝙蝠家族，准备吩咐后事。

但中间他去倒了一杯水，就是这趟倒水的运动量，让他体内的小丑病毒彻底改造了他的身体。

他完全转化成小丑一样的蝙蝠侠，开枪杀死了前来的所有蝙蝠家族的成员。

芭芭拉，卡珊德拉，夜翼，红头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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