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徽不知自己小小举动搅乱了琼州这潭深不见底的浑水。
各大门派几乎同时戒严,召回四百八荒的弟子。
琼州城内百姓人心惶惶,贮粮的贮粮,逃命的逃命。
晚间,容徽睡醒后桌案上又出现一封威胁信。
——等着!
容徽笑了,透过字迹她看到一个暴怒的灵魂。
容徽提笔,在滴血的信笺上写到:“是不是玩不起?”
大家都是修道之人,容徽觉得自己现在的修为和身份根本不足以让人高看一眼,所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嘛。
字迹映在信笺上,一瞬消失无踪。
容徽趁机拓印,分发。
那边感觉到容徽赤裸裸的挑衅。
片刻后,又出现一张滴血的威胁信。
——此等卑劣手段,当心作茧自缚!
这封血书的颜色比上一封更深。
到底谁比谁卑劣啊。
藏头藏尾的人说光明正大之人卑鄙无耻,人心不古。
容徽从容不迫的提笔写道:“你猜我会不会作茧自缚?”
写威胁信之人本意让容徽猜测他的身份。
如此一来,容徽将陷入一个思维怪圈。
每个人都可能是威胁她的人,也都可能不是,从而变得疑神疑鬼。
这回轮到容徽反问,那边消停了半夜。
夜尽天明之时,红得发黑的威胁信躺在容徽案头。
——你会为你的轻敌付出惨痛代价!
容徽有恃无恐,提笔道:
“我好怕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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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你不来啊!”
写威胁信之人大概被容徽目空一切的狂妄气炸了,再也没给容徽写威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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