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禾还未说话,对面那妇人就皮笑肉不笑地道:“这位差爷想多了,若不是正主,便是想要跟着走,我们府上也断然不会收的!”
又转向沈念禾问道:“姑娘一路从翔庆军过来,在路上有没有见得其他沈姓的小娘子,那小娘子十一二岁,应当也是有不少人护卫。”
沈念禾皱眉道:“既然有人护卫,旁人怎么可能见得到?况且我并没有从翔庆来——本是要去翔庆,还未到地方便听说出了事,半路在庆阳转来的宣县,一半走的还是水道……”
后头另有一个妇人插嘴问道:“却不知走的哪一条水路,又走了多少天?”
沈念禾并不是胡乱诌的,那路她从前就走过,刚醒来时得了裴继安拿回来的游记,又和着裴家的舆图放在一起,早已记得熟了,此时一处一处数给对面人听,自己先停在均州某处码头,某节气在襄阳城中落的脚,几时又路过了江州。
她仿佛只是信口粗粗带过几句,偶尔一两处又描述得十分细致,倒是听来更为可信了。
最妙的是,这一条路同翔庆来宣州天南地北,截然不同。
然则即便是这样,方才问话的那妇人还是没有放过,只道:“你同我去那葵街上的五福客栈,我主人家有许多话要问——毕竟走丢了家中小主人,个个人心惶惶的,听得你半路来,怕你这一处有些什么线索。”
又从袖中荷包里掏了一小块银子出来,亮在掌心,道:“这是给的报酬,姑娘同我来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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