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七月了,阳光明媚而热烈。穿透窗帘洒进屋内,在浅色的地板上落下方正的朦胧的一块。
俩个孩子的生物钟很准时,到了时间,就哼哼唧唧的醒了过来。
裴寄带他们这么久,生物钟早就同步了。轻手轻脚的下床,把俩个孩子带了出去。
床上的花一禾翻了个身,被子踢掉了不说,睡裙也都卷了上去。青紫的吻痕,发红的膝盖。
花一禾睡到日上三竿才醒,迷迷糊糊的穿好衣服下来。看到客厅的卫秀竹晃着车里的孩子,一脸暧昧的冲她笑。
她跑进洗手间,才瞧到自己颈侧锁骨上端一圈牙印的紫红痕迹。裴寄这人,大概是人生的前三十年过的太压抑。面上文质彬彬,有礼貌。但在情事上,习惯不好,有点野兽的习性。
很喜欢用牙齿磨她的颈侧,以前还没那么的严重。分开又重逢,有了孩子后,这毛病是愈发的严重了。
疼倒是不疼,在那种时刻,甚至是刺激的。
不过这大夏天的衣服,也没领子。
“裴寄!”花一禾跺脚气哼哼的叫道。
裴寄似乎一直在等这她叫,端着一杯柠檬水就一溜的跑进了洗手间。
“喝口水。”他递给一禾。
花一禾往上翻了他一眼,歪着脖子,把那痕迹展露给他看。
裴寄立马露出心疼的样子问:“疼不疼?怎么就这么严重呢?”
“装吧。”花一禾给了他个大白眼,接过杯子,喝了几口。
“哪有,”裴寄谄媚的低着腰问“早餐想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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