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若因停下脚步，给自己点燃了一根女士香烟，她一只手夹着香烟吸着，一只手环抱着身前，柳若因转过身，鼻尖喷涂出两道白雾，她不平不淡地说道：“然后呢？”

“然后？”

范翰平重复这两个字提高了腔调，他梗着脖子说道：“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而不是你问我！你告诉我，我们两之间的然后到底在哪里！”

柳若因又吸了口烟，这一次他没有直视范翰平，而是看着她的脚面，说道：“离婚吧，我们可能没有然后了。”

原本深色还非常激动的范翰平却忽然间笑了，那笑容反倒比哭更难让柳若因接受。

范翰平也很想抽上一口烟，最好来点酒什么的，可是身为国家机器，这些对普通人来说可以消愁的东西，对他来说没有任何的作用。

范翰平神色淡然地说：“好吧，我们离婚。”

这句话对于范翰平来说并不轻松，范翰平也终于明白，当年的拓跋皇为什么不用家族的势力逼婚，因为就算和这个女人结婚，在她身上什么也都不会得到。

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给彼此留下点怀念，确实比什么都好。

范翰平觉得很轻松，也觉得很高兴，当他答应柳若因的时候，他也终于发现其实柳若因对他是有感情的，哪怕不多，要不然那一支烟不会抽得如此之快。

抽完烟的柳若因转身离开，可是就在这时一队兵人跑到范翰平面前说道：“队长，里面还有活人！而且有奇怪的事情在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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