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人非圣贤，您这样说，是不是将自己比作一个圣人来看了？”听了这话，程怀亮的第一反应也不是生气。

他向来就比较的开明，一向对学生也是有什么说什么，而且另一方面也希望他们的心里也不要对自己憋着什么事，想说什么也可以尽快的说出来。

所以，对于这样的话，他自己都在心里问过自己好几次了，但是答案都是一样的。

“我没有圣人那么果断，也没有他那么的禁欲！我只能说我自己是个正常人，而且是有欲望的，只是我的欲望可能不是升官发财，而是想要过的舒适而已！现阶段的生活可能在别人的眼中看来已经是很好的了，但是在我看来，离我自己的最终梦想还有很长的一段距离所以，我也在努力！圣人则是不需要努力的！”

听得程怀亮这番话，甭管这些孩子里面有几个能懂的，他们总之就是先点头就对了。

他也不奢求这些孩子能够懂多少，只要他们下一次不再问出这样的问题来，就行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都在流逝，这一处没有什么好学的地方后，他们又一路南行。

原以为张兰也挺能撑的，没想到一听说要换地方了以后，她第一个有不同意见。

“咱们不回家了吗？出来这也十天半个月了！”

程怀亮有些难为的看着她，“当时出来的时候，我就说了要出来将近一个多月的，你那个时候也什么都没有说就答应了！不管，就算你不想走，也要陪着我去下一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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