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曾有舞乐,可是宫宴上依旧十分的热闹,时辰时定在午时初刻,下了早朝,与宴的大臣就都陆陆续续地三五成群说着话往保和殿去了。
谢炳初依旧称病不曾来早朝,可是既然他答应了与宴,魏明煦还是派了李淼生前去相请,打算先礼后兵。
谢炳初对李淼生的忽然造访有些诧异,即便是让人来请他,也至少该是个亲王或是阁老,李淼生官职不高,资历也不厚,让他过来实在突兀。可是当初,先皇立魏延显为太子,李家又对先皇忠心耿耿,两家也还算有些私交,况且有些话,只能李淼生来说。
谢炳初却不解其意,问了进来传话的小厮:“他身上可有带圣旨,或是传旨的太监?”
小厮答着:“不曾,是轻车简从来的。”
谢炳初在堂中踱了两圈步子,终于站定,道了一个请字。
谢炳初二人相见,行礼,客套一番,他在外征战两年有余,再加上年事已高,凭着这股疲惫,让人瞧着面色苍白许多,若说他当真有病,倒也可信。
瞧着天色尚早,谢炳初请李淼生先喝盏茶,歇歇脚,容他去更衣,李淼生却道有话要说。
谢炳初坐定,李淼生示意屏退众人。
瞧着堂中人散尽,谢炳初才道:“不知李大人有何赐教。”
李淼生对谢炳初拱了拱手,道:“赐教不敢当,老夫是来跟谢侯爷赔罪的。”
谢炳初被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含笑道:“本侯倒不曾知道李大人何处得罪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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