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在度娘上面查找的越深，方墨对万狮这个人的了解慢慢的加深。

上世纪90年代末的天南省房产泡沫时的火中取栗，死里逃生。

21世纪初的房产龙头，08年金融危机时对抗门口的野蛮人，再到现在的15年对抗门口的野蛮人。

这一系列的人生轨迹和某位喜欢三流女郎、爱好摄影的wang先生一模一样，但是那位wang先生管理的wan科开始露出颓势，而万狮管理的王科则刚好相反。

而且最重要的是万狮先生是一位极其自律的人，虽然同样爱好摄影，但他显然更爱工作。

只是方墨查了这么久依然找不出任何关于万狮资金流的负面消息，哪怕在淘县和天涯里面都没有找到。

“这就奇了怪了！难道真是我爸说的防人之心不可无吗？”

父亲的前后矛盾让方墨一时之间也找不到方向去进一步的深挖，但直觉告诉他这里面说不定真的有惊喜，只是他真的毫无头绪。

对万狮的调查就像狗咬刺猬一样，无从下嘴。

找不到突破口方墨直接躺回床上，躺在汪悦的屁股旁。

心烦意乱的方墨看到汪悦的小脚不断地踢着空气，直接一把从旁边抱住汪悦，把头埋在汪悦的怀里。

突然被方墨干扰的汪悦来不及惊呼就感受到男友的烦躁，大量的热气从他的鼻子处呼出传递到汪悦的肚子上。

感受着男友的喘息，汪悦放下手机顺手拍了拍方墨的背，嘴里随意的哼唱着不知名的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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