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十一点整。

司眠收到这条让她觉得莫名其妙的消息的时候，正在让助理收收拾文件准备休息。

爱？

未成年这是恶作剧还是长大了，居然开始思考这种问题了？

不得不说，有点幼稚。

但也有点可爱。

至于爱不爱，这种问题重要吗……她给他投资了一千七百多个亿支撑他的梦想，难不成还不如一个字有分量？

长大了依然是个未成年。

司眠不急于回答这个问题，更加不急于思考，因为对她来说思考的结果并不重要，她淡定地把手机收起来了，然后吩咐助理：“明早四点叫我起床。”

助理愣了一下，她记得司总明天上午没有特别行程，照常去公司上班就行了，通常司总都是六点半起床的，于是问：“司总，明天上午有特别安排吗？”

她好做记录调整行程通知公司那边。

司眠只说：“不确定。”

然后就去睡觉了。

助理跟了她十多年，明白这就是还没做好决定的意思，安静地退出去，然后打电话通知公司那边，不打扰司眠休息。

然后……厉见深这一夜失眠了。

从消息发出去的那一刻开始，他就一直守着手机，生怕它没电了还把充电器给连上了，可是一连等了两个多小时，对话框里面连个“对方正在输入”都没出现过！

然后他就开始忍不住胡思乱想。

她是不是已经休息了，所以根本没看到这条消息，否则不应该完全当做没看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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