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姜辕还是实力不够，很多事情都接触不到，这一点他自己也很明白。

所以，现在不就是了吗？

姜辕不正是因为这一点，所以才来到这里吗？

以姜辕此刻的实力对比，相较原著时期的唐三，只强不弱。

哪怕他获得的是最难的九考，姜辕也有信心将其完成，拿到应有的奖励。

这种奖惩具备的系统，对于近乎完全知晓的姜辕而言，可以说是完美的福利机制。

而比起杀戮之都那边，明显也是这里更加契合他。

虽然依旧有些小意外就是了。

“神人之别，难道就真的那么大吗？”想到先前的变化，姜辕心头总会闪过这般念头。

他虽然看不见额头上的纹路，但是在天人感应能力的指引下，姜辕也知晓了几分本质。

“人。”

这个字对于别人来说，很可能会是一头雾水，但放到姜辕身上，那就是分量很足的一个字。

此乃姜辕安身立命的源头，亦是他不可舍弃的根本。

虽然在姜辕自己眼里，神灵不过只是修为极高的人类，但是所谓神性……却是人所不应拥有的性质。

海神的烙印，无疑是极具神性意志的存在，天然遭到姜辕这具身躯的本能反应。

或许关系并不大，但是……

洪荒当中，最初的天庭是由妖族建立的。

人与妖的渊源，已经没多少人还记得了。

哪怕人妖最初实为一体，但此今已然殊途，少了那般交集，再无那般亲近。

这应该是，人族向来不喜神灵的一点……小纠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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