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庄北唐魔鬼般的做法，小雅的嗓子早就废了，现在能说话都是万幸，如果不是颜落耳朵好，恐怕已经分辨不出她说的是什么了。

颜落没动，眼神直逼她的眼睛，让她避无可避。

“李阳是你下的毒在嫁祸给冯源的吧。”

听到这句话，小雅觉得那件事已经有一个世纪那么远了。

一整天的遭遇，活像几十年一样，让她痛不欲生，度秒如年。

扯开嘴角，干裂的嘴唇崩裂开来，渗出血迹。

她就像感觉不到疼似的，依然再笑：“是有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现在问这个还有什么意义？”

确实已经没意义了，李阳死了，冯源坐牢。

只不过，他是因为多年前涉嫌杀人才坐的牢，问这个问题，只不过想求证一下而已。

“所以，我的毒也是你下的？”

小雅止住笑声，像看怪物一样的看着她，毫不避讳的承认，“没错，是我下的，可你怎么没死？”

那药霸道无比，就像李阳一样，不知不觉就死了，可是颜落怎么还活的好好的？

她想破了脑袋也想不明白这件事。

“这件事，恐怕你这辈子也没办法知道了。”颜落轻声说道。

任世人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到会有另一个人取代这具身体吧？

确定小雅是下毒人之后，颜落就没什么好说的了，直接就要走出地下室。

“等等。”

停住脚步，颜落微微转头，“你还要说什么？”

小雅笑了，笑的有些不怀好意，“你很喜欢商少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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