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逼她，是她在逼我。”

一直都是她在逼他，她逼他对她狠，他逼他变成现在这样。

顾里气极，却还是压着怒火，耐心地道：“阿笙，你放手吧，不管瑶瑶还记不记得你们以前的事，她都不可能和你在一起，上官御都已经放下了，你为什么还这么偏执？你有没有想过瑶瑶要是哪一天想起了以前的事，她会怎么办？”

“她不会想起的。”

他故意将她的一缕魂魄留在了冥界，她魂魄不全，这辈子也不会想起以前的事。

“她现在对你除了害怕没有其它，就算她想不起，她也不可能和你在一起，听哥的，别一错再错了，变回以前的顾笙，变回瑶瑶的二哥……”

“不可能了，回不去了。”顾笙红着眼，哽咽出声。

“针不扎在你身上你永远都不知道有多痛，从来都没有感同身受这一说，放弃如果那么容易，我早就放弃了。”

“在你们看来那些转身就能放的，有些人却花一辈子到死都放不下。”顾笙喉咙如被只无形的大手扼住，喉咙涨得酸痛，连说话都痛。

这样脆弱不堪一击的他，顾里已经很久没有看到了。

本以为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多少能放下一些，可他还是轻看了顾笙对顾瑶的爱和偏执。

“那你别再管制瑶瑶了，让她自己选择自己的新生活。”

“不可能。”顾笙摇头。

“她的两次生命都是我给的，只要我还活着，她就只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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