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遭雷击，素素摇头。“溯流我只是想来。我……”

“你还想做什么恶毒，污蔑北凰的事？”

百里溯流声音沙哑，瞪着素素：“你还想做什么？所剩无几的朋友，你也要从我身边剥夺吗？”

“不。溯流娘怎么会。娘只是，只是。”

素素不知为何迟疑。踌躇着，神情艰难说不出话。

百里溯流看着她神情越发冷漠，“既然没什么事，那请你离开这里！”

“这里不欢迎你，第一宗也不欢迎你！”

“溯流。”素素愣愣的，神情一下子哀伤起来。点了点头，“好，我走。”

目送着素素走远了，百里溯流才松口气。忽然想起卿云裳和南墨枫就在身后，百里溯流僵住了。

卿云裳皱眉看着他，开口：“溯流？”

“师兄。太上长老已经走了，收起你的刺。万一扎到我们怎么办？”

听着南墨枫安慰他的玩笑，百里溯流更加难过了。

缓缓转身看向两人。天造地设，羡煞旁人的一对！多么完美？

而他卑劣的喜欢给他们找了麻烦。害卿云裳被污蔑，甚至素素一而再的找上门。都是他的错。

嘴唇动了动，百里溯流看着卿云裳：“北凰对不起。”

“你。溯流你突然说对不起干什么？你不会生病烧坏脑子了吧？”

“若不是我，那个女人就不会污蔑你。我后来查了，青龙是她放出来的。要不是你和南银足够聪明打破谣言污蔑，她肯定会杀了你的！”

“这些都是因我而起。都怪我！北凰对不起，南银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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