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是恶魔？还是人类？”

小灰挠了挠脑袋，他在对方身上嗅到了恶魔的气息，但是同样也有人类的气息混在在一起，这让他搞不清楚对方究竟是化为人类的恶魔还是与恶魔有着某种契约的人类，不过可以确定的是——很弱就是了。

狼人们并没有见过罗布斯大公爵，当然也不会浪费时间去看邻国大公爵的画像，实际上即使是李立和林可儿在这里大概也只会觉得这家伙有些面熟罢了，毕竟他们和罗伯照过面，有血缘关系的双方在样貌上还是有一些相似之处的。

也就是说，有脸盲症的小灰并没有认出眼前这位是南方王国正在极力找寻的罗布斯大公爵，也不知道对方给自家的主人添了多少麻烦，他正在考虑是一拳把这家伙打晕拖出去还是省些力气让他自己走。

和恶魔不同，人类的魔法师通常体格脆弱，罗布斯大公爵的身体还算是健壮，但是在狼人面前就不够看了，所以小灰将其当做了身负恶魔契约的人类魔法师，和教廷推测的目标虽然有些偏差，但是也没有差到哪里去就是了。

“曾经是人类。”

罗布斯大公爵皱着眉头退后了两步，两只龙牙兵已经拦在了他的身前，不过他无法确定这两只龙牙兵能否发挥作用，毕竟要抵达这里要面对的可不仅仅是龙牙兵。大公爵正在估算对方的战斗能力，他有些弄不清楚对方究竟来自哪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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