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送我来的啊。”

苏鸣凤笑呵呵地眨了眨眼睛：

“凌寒，我们成亲吧，我们永远在一起吧。”

“做梦！”

向凌寒嫌弃地看了苏鸣凤一眼，以前苏鸣凤还没入宫之前，他都不要苏鸣凤，更别提现在的苏鸣凤不但身子脏了，又成了一个丑八怪。

他再怎么样也不会沦落到如此，要委屈自己跟个又丑又疯的旧鞋在一起。

“你不肯？你不肯？你怎么能不肯呢！”

听到否定的答案，苏鸣凤立刻现出疯癫之状：

“如果你不肯的话，那死，那我们一起死吧，生未同衾死同穴！”

说着，苏鸣凤便扑向了向凌寒，向凌寒才想动，不知怎么的，脚一麻，生生没能动，待到苏鸣凤靠在自己怀里时，向凌寒低头一看，一把闪着寒芒的匕首已经插在自己的肚子里了。

苏鸣凤捅了向凌寒极深的一刀之后，又拔了出来，任向凌寒摔倒在地上，最后捅向自己。

在苏鸣凤倒地的一瞬间，一滴眼泪从苏鸣凤的眼角划落：

“我、我后悔了，不、不该贪的……”

如果她贪恋的东西没有那么多，她不会错过向凌寒，不会入宫遇到吴越天那个渣男，她的容貌更不会被宫里的那群女人给毁了。

想到自己在被送往通州的路上，连个小卒子都能占了自己的身子，说看上毁容的她是她的荣幸。

苏鸣凤总算是明白了，当初她娘的痛苦。

直到咽气，苏鸣凤的嘴里一直念着一个“悔”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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