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想解阿湛身上的噬心蛊。

解蛊还需下蛊之人。

也就是说……

她必须要让巫老，替阿湛解蛊！

巫老的话……说的并没有错。

夜清落微微拧起了细眉，狭长的媚眸袭卷起了风暴。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少女的嗓音，有些异样的冰冷。

巫老阴鸷的勾起诡谲的冷笑：“主上的要求，又有谁能拒绝呢？”

巫老话音顿了顿，旋即看着夜清落的眼神，多了几分轻蔑与嘲弄。

“小姑娘，你别把自己看得太干净了……说到底，你身边的人，之所以会有现在这个地步……皆是因为你。”

“主上的目标是你，所以……龙云湛会被埋下噬心蛊，会被抹去记忆……一切的一切，是因为你的缘故。”

“如果不是你，龙云湛又怎么可能经历这些让他痛苦的事情？”

巫老桀桀阴笑不止。

说出口的话，一字一句的，都仿佛尖锐的银针，扎入了夜清落的心脏。

“那条人龙我记得，当初我给他下蛊的时候，他还是条小人龙呢，一直被主上带在身边。”

“后来啊……那条小人龙突然就不见了，连我在他身上下的噬心蛊，都感应不到了，我还以为，那条小人龙是得罪了主上，被主上给杀了。”

“没想到……主上将其的记忆抹去，扔去了下等界面——涅槃自己！让一条小人龙，就在涅槃自己，以一个全新的身份，成长到现在……”

“你知道最痛苦的莫过于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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