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无心抬眸，目光灼灼，深邃的如同寒潭，一瞬不瞬的凝着她。

“我希望，留在这具身体里的人，是你。”

男子的声音，很是冰冷。

听不出他的喜怒。

但，还是让夜清落的心，为之一震。

“你说，我是因为执念，才会喜欢你。”褚无心薄唇轻勾，清冷的面容，露出一丝很淡很淡的笑，“那么现在……你觉得，还是执念吗？”

夜清落的瞳仁，微微缩了缩。

还是吗？

她……无法回答。

若说对方是因为执念。

可他，早就知道她这具身体，已经换了一个芯子，也就不是曾经给予他温暖的那个小清落。

还一直追寻至此。

这真的，已经不能算是，对过往的执着。

他的意思是……

他喜欢的人，是现在这个，她。

而非，曾经的那个她？

褚无心唇角的笑意不减，反而有更为浓烈的趋势：“是，我心悦你。”

夜清落再度愣住。

半晌，才回过神来，微微凝了凝眸：“褚无心。”

她的嗓音很轻。

明明近在咫尺，却是莫名有些缥缈的感觉。

褚无心莫名的，不想去听少女后面的话。

但少女的声音，已紧随传来：“不论你究竟执念的，是曾经的那个她，还是我，我们之间，都无可能。”

他的眸，像是一片万丈深渊，暗黑沉寂。

夜清落继续道：“而且，不论你的心悦，或是执着……都掩饰不了，你曾利用我对你的信任，而毁去我对你的信任的事实。”

“褚无心，我不会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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