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手书,来历成谜,怎可当成父亲遗愿的证据?”王崇基自是不吃王敬直那一套:“从你说的话当中便可看出,简直是破绽百出,你说这手术是父亲的意思,由下人代笔,然而当时房间里除却你和父亲两人之外,根本就没有别人,这手书,是何人所书?你倒是将那人叫出来。”
那手书本就是王敬直自己写的,只不过在书写的时候故意的掩盖了自己的字迹,现在若是真的随便找一人出来顶替,也是不好办的。
“听大哥这么说,看来大哥是不想遵从父亲的遗愿了。”王敬直冷笑着问道。
“若是父亲的遗愿,我自当遵从,但若这封手书是他人假造,威逼父亲将印鉴盖在上面,或者是偷了父亲的印鉴自行盖在上面,那为兄断然是不会遵从的。”王崇基一甩袍袖,不再去看王敬直。
王敬直笑了笑,倒也不慌忙。
“大哥可知道平日里父亲的印鉴放在何处?”王敬直问道。
“自然是不知道的。”王崇基回答道。
“大哥身为王家的长子尚不知父亲的印鉴所在,这封手书上面的印鉴若不是父亲自己盖上去的,旁人又从何处去寻呢,而且,父亲还将这印鉴的所在,告知给了我。”王敬直笑道:“这下,大哥你还有什么借口和理由,不妨说出来让小弟听听。”
王府这边,王崇基与王敬直当着下面人的面打嘴仗打的欢快,而神侯府的常乐听到了王府传回来的消息之后,迅速的带着一众锦衣卫骑着马便直奔了布政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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