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觉得你是越来越不要脸了。”姜染挤出一抹还算好看的微笑，“人家是年纪越大越稳重，我怎么觉得你年纪越大越骚气呢。”

江野只是笑着，没说什么。

“算了。”姜染摆摆手，懒得和他计较这些，换了个话题：“话说你知道什么叫白莲花吗？”

“或者，绿茶女表。”

“大概知道。”江野点头。

“一般情况下，你看得出那种高级女表吗？”

“比如？”江野一副虚心求教的模样，“你要不示范一下？”

见他一脸懵懂，姜染暗自叹气，狗儿子果然还是道行太浅了。“也行，为父作为过来人，就给你指点一二。”

江野：“……”我谢谢您全家啊。

“咳咳。你仔细看啊。”姜染装模作样清了清嗓子，之后递给他一个眼神，“注意看眼神还有动作。”

“哥哥……”姜染刚开口江野眸子就是一沉，“哥……”

“等一下。”江野抬手示意她停下。

姜染皱眉，不悦地看着他：“干嘛？”

“非得这么叫吗？”江野疑惑。

“dei。这是精髓。”

江野盯着她，意有所指：“那你知不知道这么叫的话很容易有反应。”

“啊哈？”姜染眨眨眼，这下轮到她懵了。

江野欲言又止，最后笑着说：“……没事，你继续。”

姜染冷着脸骂了他一句，之后下一秒就换上了笑脸，看得江野真是很想拍手叫绝。

“哥哥，你有女朋友吗？”

“没有。”江野看了她两秒，才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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