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柠率领几个兄弟大摇大摆出府的时候，碰到了汤圆。

汤圆从外面回来，手里捧着包东西。

那包装纸她一眼就认出来是烤鸭。

是她爱吃的烤鸭！

难怪刚刚灵堂的供桌上她看到了烤鸭，当时她还想呢，大燕的规矩，祭祀供品不是除了包子需熟，其余肉类都必须是生的吗？

原来是这丫头备的。

见到他们出来，汤圆连忙垂眸颔首地退至边上，可她还是看到了这丫头哭红的眼，肿得跟个核桃一样。

心绪一时大动，青柠动了动唇。

却终是强自忍住，默然拾级而下，上了停在四王府门口的马车。

......

步封黎回房后，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人走了？”宫千暮问他。

“嗯。”

见他垂眸看着自己身上，像是在找什么东西，宫千暮疑惑道：“王爷什么东西掉了吗？”

“不是，曲焕拿了个很奇怪的东西，那东西无需笔墨纸砚就可以写字，然后刚刚，他还拿那东西对着本王，虽不知他对本王做了什么，但是很显然，需要本王面对着他。”

步封黎眯眸回忆着：“本王本是背对着他走在前面的，他特意拿石子砸了一下本王，让本王回头。”

“需要本王脸对着他......”步封黎边说，边思忖，“脸对着他，就等于口鼻对着他，所以......”

他瞳孔一敛：“难道是用那物对本王施了什么无色无味的毒？”

这样的话，疑点都解释得通，而且，最后，曲焕还对着他嚣张得意地挑眉，再然后脚下生风、逃得飞快，不就是怕他发现，当即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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