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尔茨:“本神......”
“抱歉,乔某人不需知道剑下亡魂的名字。”吴穷耸耸肩,“你若不出手,那可就没机会了。”
“呵。”富尔茨冷笑一声,拔出弯刀一刀劈出!
此处蓝天、白云、绿草地,还有悬挂于高天之上俯视大地的红日。
但此时此地却突然多出一样本不属于白天的东西。
一抹银月。
月光如皎盘。
它本该高悬于银河之上冰冷地俯瞰大地,就像过去万年,十万年那样。
但此时它却被握于手中。
那是一只仓劲有力的手。
这样的手最适合握刀。
只因剑乃君子器,刀乃江湖械。
仗剑之人唯心,他们手中的剑向往的是无情无欲的大道。
使刀之人唯我,他们手中长刀直指本心,以杀如道,最终我即是魔,魔即使我。
富尔茨劈出这一刀。
他感觉一切都放慢了,甚至他还有余力观察握在自己手中的残月。
这让他想起了十七岁的那年夏天。
往往人们常说握住了蝉就是握住整个夏天。
但他的夏天没有蝉。
他只记得父亲外出征战,再也没有归来。
母亲也没熬过那个冬天。
从此他的世界就只有天上的月亮。
因为月亮会一直陪伴着自己。
那是十七岁夏天的一个夜晚,他刚刚被族长家的孩子打的遍体鳞伤。
只因部落中最美的姑娘与他说了一句话。
而且那句话还是:
“你能不能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他抱着腿坐在小河边,天上的弯月牙映在河中,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中杀完族长儿子后沾血的弯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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