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甬道里走出来之后，迎接众人的并不是什么山河水明的景象，而是一片如同废墟般的破败景象。

尽管在听过塞西莉亚的解释后，所有人都明白了关于法则和世界之间的道理，可是当亲眼所见到这个空间呈现出这样一副景色时，内心还是有些一些震惊。并不是那种天高地阔的心情舒畅所带来的震惊，而是那种宛如绝望的心情压抑所带来的震惊。

这个空间有多么的辽阔，没有人知道，但是入目所及之处确实并未看到这个空间的边缘。

天空是灰蒙蒙的，显得异常的压抑和低沉。而且空气也较为浑浊，甚至比起水妖秘藏那个尘封无数年的地下城，还要浑浊许多，虽不浓郁但也算刺鼻的异味让许多人都皱起了眉头。

因为缺乏充足的水源滋润，大地早已干涸，裸露出的土黄色地表也布满裂痕。种植于这片大地上的所有树木，也都已经枯死，留下来的干枯树身在这片大地上显得异常的诡异和可怖。

或许，在很久远之前，这片空间也是一处生机勃勃充满活力的美丽世界，而且从眼下所见的规模，大致上也不难判断出以前是有多么的美丽。至少在有人鱼族负责打理的地方，就算想要不美丽恐怕都很难做到。

可是现在。

唯留苍凉与颓败。

“至少，空间壁还没有破裂。”望着眼前的场景，肖恩苦笑一声，开口劝慰道。

“恩。”塞西莉亚抬起头望了一眼灰蒙蒙的天空，情绪却并没有太过高兴，“不过也撑不了多久了，这个空间已经死了。没有形成固有法则的话，这个空间就没有任何本源力量，所以空间壁的损耗就无法得到恢复。能够保持这么久还没有任何破裂，当初能够创造这个空间位面的人最起码也是一位超级强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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