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傻见他不说话，以为他默认同意了，拍着他肩膀继续说道：“你轻车熟马的，正好给引个路，就这么说定了，等着我家老头子回来，我就和你出国去。”

戚雁舞使劲的咳嗽，掩饰自己的尴尬——这就是傻子啊，一点都没有错。

即墨青莲摇摇头，低头吃饭，不再说话。

第二天一早去学校，本来回春坊距离杭城中学也没多少路，以前即墨青莲独来独往惯的了，也没出过什么问题，但牛大傻愣是不放心，非得让戚雁舞送她去学校。

戚雁舞也闲着没事做，这工作他也乐意，当即送了即墨青莲去学校，末了还不忘问道：“你什么时候放学，我好来接你？”

“大概下午四点左右！”即墨青莲笑道，“你要是有事，不用来接我了，我自己做公车回去，又没有多少路。”

“我能够有什么事情？”戚雁舞轻轻一笑，他现在的工作，可不就是做她的花奴？所有的一切，都是为着她服务，“下午我来接你，否则，那位傻大爷又要扣我晚饭。”

即墨青莲轻轻一笑，挥手和戚雁舞告别，她感觉，牛大傻脑子确实有些问题，不能够以常理论断，而这个戚雁舞的脑袋瓜子，也不知道怎么长的，居然愿意留在回春坊做个花奴，看牛大傻的脸色。

她私下里以为，就算戚雁舞不恼恨他们两个合伙用板砖把他拍晕，牛大傻的野蛮治疗，也不是普通人能够接受得了的——不用麻醉药动手术，那比古代的某些酷刑还要难熬。而戚雁舞居然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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