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能杀了普朗克。”

陆阳开门见山，直接告诉了莎拉答案。

虽然尽量维持平静，但她的脸上还是抑制不住地出现了失落之色，勉强笑了笑说：“没关系，你没事就好。”

陆阳抚了抚她的长发：“不过，杀了他不少人，而且毁了他一只眼睛，算是为你先收了点利息吧。”

莎拉怔怔地看着他。

陆阳拍了拍她的肩膀，转头走出船舱，让她可以自己静一会儿。

一开门，浓郁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甲板上。

粉碎的尸体已经被清理干净，戴维斯正带人清洗残留的血液。

看到陆阳出来，所有人都报以敬畏的眼神。

在深沉的夜色中，大海像是一片翻滚的墨水。

“冥渊号。”

回想起刚刚战斗时的场景，陆阳心中非常笃定：“那绝对不是普通战船。”

“要么，它本身就是一艘魔法船，要么，就是和莎拉的双枪类似。”

无论是火炮的发射速度、灵活性、准确性都能充分证明这一点。

他不是没尝试过攻击冥渊号，但那艘船的坚硬程度，远远超出常理，真要摧毁，就算是陆阳，也要花费一定的代价和不菲的时间。

而顶着枪林弹雨做这种事，显然是不划算的。

“咳咳……”

陆阳突然剧烈咳嗽起来。

咳嗽又牵动了内伤，身体内部像多了块烧红的铁锭，剧烈的疼痛中伴随着怪异的灼烧感。

陆阳放下捂着嘴巴的手，低头一看，满手都是鲜血。

他心念一动，一面半透明的光幕在脑海中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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