婠婠回到家后发现明二爷还没有睡,正趁着月色在院中炮制药材。
明二爷这药配的十分讲究。有些药材要用旧年梅花上采集下的雪水浸泡,有些需要用上好的羊脂白玉来杵碎......有些则就需要在月光下进行炮制。
婠婠睡不着便也就搬了个小板凳来杵药。一面杵一面向明二爷打听了金十三的事情。
说起来金十三算是金家的一个异数。金家子弟个个轻功高明,武功虽有良莠之分,最低的却也是能跻身三流高手的行列。金十三却是个废柴,莫说风媒最为依仗的轻功,就是最基础的金家腿法他也练就不成。
武不成,他便加倍奋发的磨练手中那支笔杆。然而他付出高于常人数十倍的努力,结果也只是勉强达到一般金家子弟的水平罢了。
偏偏他又是金家嫡系的长子。
处境已是尴尬至此。金老爷子甚至没有向对待其他嫡系子弟一样,在他弱冠之时给他起出名、字、号来。他仍与寻常的家族子弟一样,按照长序用着十三这个名。
处理好这些药材,明二爷回到屋中拿了两盒新制的伤药给婠婠。
治外伤的药粉,调内伤的丸子各自盛放在盒中散着药香味。
婠婠不是前主,自她入驻这具身体来除了试图下厨被菜刀划破过手指外还未曾受过什么伤。这药她多半是用不上的。但是二爷出品必属于精品,可遇不可求的那种。若非明二爷这种性子,说是万金难求也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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