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上秦楚楚之后，项云龙就带着两人包下了茶楼一间宽敞的雅间。他看着姐妹两个把酒言欢，连那秦楚楚身后的丫鬟叫梨花的也高兴地时不时插上几句，好像也认识程歌。嘴里喝的酒变得有些涩涩的。

程歌有他完全不知道的经历，有他完全不认识的朋友，这种感觉让他……好生气！

从程歌和秦楚楚的交谈中，他才知道程歌之前来孟国经历了什么。为了找到初善，她只身一人来到雪都，还冒险夜探皇宫。要不是有这个点翠楼的花魁相助，她真的是生死堪虞。

他的女人，受了这么多苦，他却完全不知道。

两姐妹畅谈了一下午才依依惜别。临别时，程歌拉着楚楚的手。

“不要放弃，会有那么一天，你能离开点翠楼。所以，答应我，不要放弃。”

“嗯。”楚楚点点头，眼里几欲落泪，“楚楚听姐姐的。姐姐也要保重。”

“嗯。”

望着楚楚令人怜惜的背影，程歌心里很伤感。

“云龙，你说我做得对不对？其实凭你一定能把她从点翠楼里救出来。”

项云龙拉住她手，“你做得对。”他明白她的苦心，“如果让我把她救出来，你怕她以后会依赖你，会无法独立生存。”

“她已经无亲无故，如果自己不坚强下去，就算出来了以后的日子怎么过？但我相信她，她其实是个非常聪明坚强的女孩。而且……”

她忽然顿住。项云龙不解地望着她，“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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