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淡定自若的银绣,这下是彻底不淡定了,她手指颤抖地指着前面不远处脑袋靠得极近的两个人,说:“这你们都不管吗!?”
气死人说:“小两口亲近,好事。”
银绣气急:“我们姑娘还没及笄呢,小什么两口!”
气死人说:“迟早的事。”
银绣被他这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气到无话可说,只觉得这人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完全不像是在为旬玙考虑。
她努力深呼吸几次,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说:“前面就是河岸,蓟国公一家必定就在那里等着姑娘,如果你们现在还不放我过去,到时候就不是小两口培养感情,而是有损名节的大事了。”
这话说到了不说话跟气死人的死穴,他们之所以敢拦住银绣,也就是仗着两边信息不对称的便宜。
但如果放任旬玙跟谢灵均两个人就这么单独遇上大部队,或者半路遇见其他认识的人,那外面人会说什么,可就不是他们能控制的了。
想到这里,不说话和气死人对银绣的阻拦,就显得没有那么强硬了。
看准一个机会,银绣越过两人的包围圈,直奔旬玙而去。见人跑了,气死人正要去追,却被不说话拦住了:“让她去。”
气死人便停在了原地,不再追了。
……
谢灵均被旬玙那句“价值连城”给逗得不行,笑了好一会儿,才在旬玙越发不善的眼神中止住自己的笑意。
他咳嗽两声,努力装作严肃正经的样子,给旬玙科普:“的确是价值连城,但最重要的不是它的价值,而是它的花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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