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成包围之势，将她锁定，上飞羽心里一沉，拿出卷轴，果然卷轴不能用了，她看了一眼旁边同样面色阴沉似水的蒋师兄。

她有预感，雪怪是冲她来的，本来她还留了后手，可是她不能一走了之。

雪怪没有进攻，只是静静地站着，上飞羽一把抓住蒋师兄的手腕。

“蒋师兄，回去告诉我师父和师兄，不要给我报仇，我很感激能成为他们的徒弟和师妹。”

“羽师妹，你说这些做什么，咱们还有办法可以离开吗？”

没有什么比现在的情况更糟糕了，他看着黑黝黝的雪怪，他们能活着离开吗？除非出现奇迹。

上飞羽坚定的冲他点了下头，蒋师兄刚要问怎么离开，就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出现了一种拉扯感，他隐约知道了什么，脸色大变，张了张嘴，还没说什么，眼前景色一变，他已经出现在千里之外。

“羽师妹，为什么？”蒋师兄呆呆的望着自己手中的魂瓶，是装着欣雅的那个瓶子，

“为什么你能离开，却选择是我？”他低声呢喃着，第一次遇到有人会舍弃生命救他，这给了他很大的触动，让他心绪不宁。

明明出发前，师父交代一定要照顾好羽师妹，最后被照顾的反而是他，他怎么跟师父交代，怎么跟师伯交代？

可，此刻回去，他都对不起羽师妹的牺牲。

他将瓶子放好，双手握紧又松开，反复了几次，才让内心平复一些，他要活着，连同羽师妹那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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