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沂源快些去。我在这里看着。过来我给你说说地址,你别记错了。”梅一诺做的神神秘秘,沂源也知道梅一诺的能耐。把心放到肚子里,附耳听梅一诺的话。
“地址是花街后巷三号。开的药往贵的开。懂了没?”
沂源眨眨眼睛。
“懂了就去吧。”
正好小徒弟于安拿了脉案过来。
“师父,这是脉案。”小徒弟把脉案给周御医。周御医低头细看。又问道:“上面记载你丈夫上个月十号来看病。当值的大夫是谁?”
周御医指指脉案上签字地方竟然没有大夫签字。
“是我。”
于安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男子,一袭月牙色长袍,有些瘦瘦的身体撑起衣服。回答的时候低着头,紧张的声音都发颤。
“抬起头来大声说。年纪轻轻就没精神。”周御医厉声道。
“是我,师父。”于安眼圈都有些红了,不过声音真的大了好多。
“下次记得写名字。不要迷糊。医者最是忌讳不走心。和于安一起当值的是谁?”
于安一听还有以后,顿时哇哇大哭。
他都医死人师父都还要他行医。他以后再也不迷糊了。
周仁德见小徒弟哭得这般伤心。暗想这次肯定受到教育,以后绝对不会行差踏错半步。
“那晚是二师兄当值。”
于安擦擦眼泪喊道,周仁德心下沉。
“凌风去哪里了?去找找凌风家里有没有人。”周仁德眼睛微眯,想不到凌风竟然勾结外人来对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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