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壮娘扁嘴，嘴巴嘟起来都能挂桶了。

“哼！我大壮可孝顺了，你啥也不知道。我老了肯定还是给我摔盆的。我后继有人！”

巫氏哈哈大笑，笑声中都是醉意，完全不稳的笑声，听着有些恐怖的调调。

“我两个儿子！我更不怕！”

大壮娘凑近巫氏的脸。

“我快有孙子了。你没有了！哈哈哈！我赢了！”

巫氏嫌弃道。

“我外孙都能上学了。还能带弟弟妹妹。我外孙女乖巧可爱。我早就有孙子了！你这不算。还是我强过你一头。你承认吧！巫淑芬啊！”

大壮娘气不过，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与巫氏面对面。两人之间只差一点点就对上了。

“你...最爱的丈夫，背叛过你！”

巫氏低着头，只听见呵呵笑。

“你胡说！”

大壮娘拍着胸脯保证。

“我没有胡说！我听我刘木匠说的。那时候刘木匠还在。我们两家关系近。还在燕京有铺子。我记得清清楚楚的。就是哪一年的事情。你们家还请了仆人。你还记不记得！”

巫氏冷冷笑着，哪里还有一点醉意。瞳孔里透着的都是渗人的清醒。

“杨清礼每天都回家睡觉，我怎么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背叛我了。枕边人都不知道的事情，你怎么就知道这么清楚。你胡乱说些什么。”

大壮娘呵呵笑。看傻子似的看着大壮娘。

“谁说的男人一定要过夜才能办那件事。一炷香不到就能把事情办完了，提上裤子走人，你也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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