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哲订好了包间，去了服务员便带两人上了二楼，李哲问：“慕清伶那边怎么样了？”

“没谈拢。”肖云叹气，“哥，我说你什么时候也找个秘书啊助手什么的，什么事都是我去谈，跟陪酒的差不多了。”

“我的助手不是你？”李哲笑的意味深长，“清怜是你自己找上的，怎么打发也是你的事。”

“明明就你一通电话的时候。干嘛还要我天天不要脸的去问。”肖云翻白眼。

“今天不谈公事，给你放假就好好的玩。”李哲说，末了，补充到：“如果她还是不同意，就算了吧，有没有都没有关系，我从来没想过要借谁的名气，事业都是自己拼。”

“你以为我愿意。”肖云坐下，打量了一眼，准备动筷子，却蓦然发觉李哲还在门口，于是问：“可以吃了吗？不会还真有人来吧。”

在他的记忆中，似乎每次说介绍人都是他欢天喜地的去了，然后发现是李哲的恶作剧，后来，他一般都自动忽略李哲的话。

再者，李哲认识的人，不说明伽，单是慕清伶，都不是一个好伺候的主，就像他肖云一样，愿意就掏心掏肺，不愿意拿死相逼，都无济于事。

可是李哲就是那样的收买了他，一顿酒，从此之后，他肖云一直就跟着李哲，像员工，却又是关系密切的兄弟。

“嗯，有的。”李哲道。

“切，我信你……。”肖云的话成功的被堵在了喉咙里，苏雅瞧着，有些尴尬，问：“我来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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