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法国方面将这个命令正式下达前,布维尔等人就乖了许多,命令下达后他们彻底老实了。
宝昌直接去了印度。
接替他公董职务的人是新罗马商行的代表,移居法租界的美国人凯斯普先生。
所有的计划看来都很正常,唯有最关键的铸币权还在讨论中。
但很明显的一点是,巴蒂斯塔在接到外甥杜威特关于保险业务的密信之后,对远东的关注和支持力度强大了许多。
用他热情洋溢的来信内的话来说:“铸币权是历史的趋势,任何有眼睛的人都不会反对他的出现,那些贪婪的混蛋只会反对即将掌握他的人,但我会做到我的承诺的。”
对于这种老狐狸的话韩怀义就当他在放屁。
这是在和谁邀功呢,你当老子傻是不是?
现在还有人会反对新罗马掌握的铸币权股权吗,有脑子的人只会反对兴业银行独占大头还差不多。
因为费沃力的地位巩固后,知晓其中关系的人绝无可能再针对新罗马这个唯一的强力的发行执行者。
这是他苦心营造的无解局面。
所以巴蒂斯塔也只能用这种嘴炮来展现自己的努力了吧。
紧接着韩怀义就借大家都在的机会,针对一直放着的叶忠兴的问题做了个设计。
次日。
李德立麾下的五名法国士兵和五名白俄在蒋文武的陪同下悄悄的乘坐一艘中国人的内陆客轮离开了上海。
然后法租界巡捕房的宋元涛在下午才带人公然前往武昌,并且他们搭乘的还是太古洋行的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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