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圻,文垠,你们不能直呼朝鲜国君的名讳。朝鲜国君等同亲王,地位至少与你们等同,甚至略高于你们;为父又把他当做平辈,你们等于是他的晚辈,对他还是尊敬些。尤其是你文圻,你适才已经直呼过一次朝鲜国君的名讳了,当时为父没有计较,可以后一定要注意。”听到儿子们的话,允熥首先训斥了他们二人几句。
文圻和文垠马上低头认错。允熥说的道理很正确,他们不敢违背。见两个儿子低头认错,允熥点点头才继续说道:“朝鲜派出使者也未必一定是请求废立世子,为父虽较为相信朱褆伴读的话,但也不能就此断言。你们也切不可先入为主,不然等朝鲜使者说出请求时或许会闹笑话。”
“是,父亲。”文圻又马上答应。可文垠想了想,忽然说道:“父亲的意思是,我们还能见到朝鲜使者?”
“父亲?”听到这话,文垣、文圻都惊讶的抬起头来,看向允熥。
“你当然见不到朝鲜使者。”允熥却笑道:“为父适才那句话不是对你与文圻说的。”他转过头来看向文垣。“文垣,你今年已经十七岁,当年父亲才十五岁就已经出来做事。为父觉得,你也可以历练了。”
“是,父亲。”文垣按捺住激动的心情,起身答应道。
“那儿子呢?”文圻却说道。
“你,继续在学校里学习吧。”允熥对他笑着说道。
文圻略有些失望,但没说什么。二哥是皇太子,身份与众不同,父亲对待他与对待自己不同也十分正常。大哥在前往孟加拉前不也是一直在学堂上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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