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我吧，你选一，还是选二？”

苏娉婷注视着武姜，将她眉宇间的恐惧尽收眼底。可她似乎意识不到，自己是个疯子。她只是觉得，她很想要这双眼睛。

非常想，发了疯一般的在想。

这种魔力，或许是不会有人理解的。永远也不会。

“苏娉婷，你别胡闹……”

就在武姜神情焦灼，暂时不知如何脱身的时候，一旁沉默许久的墨昭却开口了。他的神情十分为难，并非担忧武姜，而是另一层的顾虑。

“胡闹？我胡闹什么了？”

或许是对那双眼睛太过渴望，苏娉婷反问墨昭的语气，也变得冷酷起来。她讨厌有人阻止她，即便是自己人也是一样。

被苏娉婷这么一顶，墨昭显然也没了好脾气。

武姜知道，一向以阳光温柔外表示人的墨昭，其实比苏娉婷还要疯狂。他的残忍与血腥，恐怕都是苏娉婷的师父。

似乎是觉得两人的挣扎能给自己喘息的机会，所以她选择了恐惧的保持沉默。

“就算他不同意跟你走，你现在也不能挖了他的眼睛。这不止是我的意思，也同样是恭子瑜的意思。”

“怎么？你想用他来压我？”

苏娉婷冷笑，对于恭子瑜她可没多少敬意。因为她本就是恭子瑜与夏以琳之下，那极为接近少主之位的第三人。

再加上师父的悉心栽培与如今的闭关，她有自信在实力上，不落于他们下风。

“苏娉婷，我并非想拿他来压你，我只是要告诉你这儿是帝都。不是你可以作威作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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