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明白：自己败了。

杨凡就站在他背后，尽管没有出手，但那自背脊传来的冰冷寒意，对心理层面上的压迫更大。

擦干嘴角的血迹，国师脸色苍白，在生死危机之刻，却异常的平静：“你是怎么做到的？”

杨凡倒是赞赏的看了看他。

然而，他所取得的绝对优势，并不轻松。

大轮回的意境，渗透到对方的空间领域和法则中时，已经被一定程度削弱。

他想掌控仙君级强者的生命和灵魂，也十分不易，对方并非没有反抗之力。

收回目光，杨凡徐徐道：“因为这世间还有一种规则，它渗透空间，贯通时间，影响因果……”

“渗透空间，贯通时间，影响因果！！”

国师心头一震，蓦然明白，对方站在一个自己无法理解的层次。

尽管杨凡的修为，并不比他高，但境界和层次上的差距，足以影响一切。

“所有，你的空间领域，对我的影响很小很小，如果愿意……”

杨凡缓缓抬起手，一根指头，轻轻点中面前的虚空。

咔嚓~~~

冥冥中传来一丝裂响。

四周空间上，呈现蜘蛛网般的裂纹。

这些裂纹，犹似镶嵌在完全透明的玻璃上。

而后这一完整的空间领域，快速的崩塌。

“这……怎么可能？你也能掌控空间？”

国师实在无法理解这种情况，有些语无伦次。

对方的指头，刚好点在他空间法则构建的领域心脉处。

杨凡没有解释：他是通过轮回在影响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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