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蕙也同样的不可置信，甚至坐直了身子去看王校长，等待王校长及时止损。

王校长不动摇：“苏绵，来。”

苏蕙的一群塑料小姐妹当下腾地方，陆坊他小弟对苏绵招手：“苏绵，你比我陆爸爸还厉害！”

“那我能当你妈吗？”苏绵一不小心就说秃噜嘴了。

陆坊小弟：“……”

陆坊小弟觉得苏绵飘了。

****

苏绵走过去，王校长给苏绵腾了地方。

苏绵看了一眼，她面前是围了好几圈的人群，苏洵辙和苏楠楠在对她招手，苏明贤对着她笑。

苏绵站在镇上搭建的，唯一不算的上是简陋的国旗台下。

她抬头，旗杆上是风吹动的国旗，色彩鲜明，她油然而生一种前所未有的自豪。

质疑，讽刺，它们不能阻止她前进。

她站在这里，所有的一切都在变好。

那些曾经，不曾畏惧的恶意，却因为陌生善意蜷缩到胆颤心惊的小姑娘变了。

她说，“愿你历经千帆，归来仍是少年。”

台下，梅雪跟个小傻子似的鼓掌，贾小小也伸手拍。

淅淅沥沥的掌声，由低音到高音。

像是打快板似的，啪嗒啪嗒。

梅雪指着苏绵的方向，洋洋得意：“看见了吗？妈！那是我家绵绵！”

鼓掌的梅夫人动作一顿，很是僵硬的回头，看向自家女儿：“所以呢？你同桌考第一名你考第几？”

梅夫人也想怀柔政策，用母爱感化梅雪，让她好好学习，但这玩意儿太糟心了，人家苏绵考第一和她有关系吗？她能康康自己第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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