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案发地为中心，直径三公里之内，一共有两家医院，六个小诊所，十四间药店，最近的是第一医院。诊所和医院都没有可疑人员求诊，药店也没有纱布之类失踪的迹象。”段思平语气平直，没有什么波澜，“目前的结论有两种可能：要么有人接应带他离开；要么他自己想办法处理了子弹。”

唐墨沉轻轻点头。

“凶手身份。”

“我们查过林子聪，没有发现他有什么特别的仇家。”说到这里，段思平顿了顿，“不过……他之前在海市就职，曾经参与过罗刹团的剿灭行动，我们能够顺利地除掉方傲，瓦解罗刹团，他功不可没。”

听到罗刹团三个字，唐墨沉瞳孔微缩。

“你也觉得与罗刹团有关？”

当初剿灭罗刹团，他是总指挥，段思平是行动负责人，除了唐墨沉之外，他是最了解罗刹团的人。

段思平略略一顿，“属下只是说出所有的可能性。”

唐墨沉抬眸，对上他的视线。

“方傲真的死了吗？”

“当时炸弹被人引爆，我们检查过现场，发现一些肢体碎片，与他的DNA完全吻合，我确定他死了。”

唐墨沉轻轻点头，“找到凶手。”

段思平恭敬地应，“是，指挥官先生。”

唐墨沉轻扬下巴，待段思平行到门口，他又转过脸，补上四个字。

“注意安全。”

淡淡四个字，却听得段思平心头一震。

他们这些人，早已经将命交给联盟手里，每一天能够活着躺到床上都是幸运，自然早已经不在乎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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