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言言从没有想到过，她竟会有一天，也成为一个在ZR公司里，经常会被人提起的名字，并且大多人有还以与她有过共事为荣。

“你们知道上分的杨筱歆总吗，对，就是那个很漂亮的老总，听说她特别厉害，业务和管理都很雷厉风行的，本来以为她是因为长得好看才年纪轻轻做老总，原来很能干啊……”

“毛卜凡老师，牛得很，别看他脾气不算好，在整个保险行业里人气可好了。好多公司老总以前跟过他的团队……”

这些，都是曾经听过的对大咖的议论。曾言言某一天成为话题，她自己颇为后知后觉，还是张程颐来告诉她的。

自从有了孩子，张程颐几乎就不太和曾言言约会吃饭了，一门心思做孩子奴。可是有一天，她居然打了个电话过来：“曾总，你现在混得相当好嘛。”

“你今天是姨妈来了？怎么有点脑子不太清楚，哪里有什么曾总？”

听曾言言笑骂的情绪似乎心情挺不错，张程颐心想，她听到的那些对曾言言的议论，大概就是真的。

“哎呀，总部的部门，对我们来说，每个人都是总。”张程颐也开起玩笑，“你知道伐，现在你很红嗳。”

“什么东西啊？”

曾言言是真的不知道，毛卜凡和她做的那个荣誉体系一公布，个险不少有能力做大单的业务员，就去约客户“踩点”了。他们带客户去参观那片被圈起来什么都看不到的地块，信心十足地学着曾言言的“话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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