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人还是魏长怡的时候,离樱从不曾与她亲近,因为他心里清楚,魏长怡不是她,无论长的有多像,都不是她。
不是那个在生死关头用身体替他挡住致命一击的人。
不是在他失意时,关切他的人。
也不是在竹筏上,与他生死与共的人。
更不是救赎他堕落的灵魂的那个人。
所以,他一直都没有把魏长怡跟安长亭弄混,虽然她们都是同一个人。
砰,门被扁扁从外面踹开,当光照射进来的时候,缩在离樱怀里的女人豁然一个旋转翻,一脚飞踹,将门紧紧阖上。
“你没事吧!”安长亭紧张的回头,她已经什么都记起来了,阎啸卿受天谴制裁,终其一生都不能被阳光直射,不然又会像以前那样,魂飞魄散。
扁扁被门撞到倒退一步,眼窝里浮起一团水雾。
好疼啊!
“开门啊,开门,你们把我爹怎么样了。”小手不停的拍打着门扉,发出砰砰得声音。
安长亭不解的看向离樱:“外面怎么会有个孩子?”
离樱耸耸肩,指着躺在床上的帝释天道:“他的!”
顺着他指的方向,安长亭望过去的时候,呼吸被扼住了。
阎昔瞳?
他还跟以前那样,穿着一身扎眼的红色,唯一不同的是,以前的阎昔瞳总是趾高气昂的站在高处,如今却躺在床上。
“阎昔瞳怎么了?”安长亭一脸焦急。
果然不出他所料,醒过来的安长亭对帝释天关心不已,离樱淡淡道:“他受了伤,又喝酒,所以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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