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见自己的亲生父亲,扁扁顿时惊诧起来:“公主认得我父亲?”
安长亭抽了抽嘴角,不可能吧,这真是木樨的孩子?那他干嘛叫阎昔瞳……哦不,是帝释天父亲?
离樱解释道:“他的确是木樨的孩子!”
“感觉好乱呀!感情阎昔瞳,哦不,帝释天是你干爹?”
扁扁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应该吧!”
离樱不想安长亭晓得木樨死掉的消息,便转移了话题:“扁扁,去看看你父亲好些了没有。”
扁扁连忙跑到床边,煞有其事的看了一会儿,遗憾的摇头:“还是老样子!”
安长亭凑过去:“我来看看呢。”
扁扁滕开地方,安长亭坐到床边,伸手翻了翻帝释天的眼皮,然后又拍了拍他的脸:“阎昔瞳……阎昔瞳……醒醒。醒醒啊!”
见她把帝释天的脸都拍肿了,扁扁担心不已:“公主,您不要这样对我爹行吗?他受了很重的伤!”
“伤口在哪?”
“在胸口!”扁扁指了指胸膛的位置。
“可我拍的是他的脸!”
扁扁倒抽一口气,这人确定是公主吗?为什么怎么看都不像呢?如果爹落在公主手里,保不齐命都要没了。
入夜,离樱找了一家客栈,暂时把烂醉如泥的帝释天安顿好,然后吩咐小二准备一桌像样的酒菜。
今晚他要跟安长亭好好喝一杯。
酒过三巡,扁扁便被打发去睡觉了,桌上只剩下离樱与安长亭两个人。
“夏国是不是没有了?”安长亭捧着酒杯,略有些伤感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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